大度领江淮,宠辱胥忘,美谥终凭公论定;
前型重山斗,步趋靡及,遗章惭负替人期。
大度领江淮,宠辱胥忘,美谥终凭公论定;
前型重山斗,步趋靡及,遗章惭负替人期。
此挽联以高度概括之笔,颂扬了陶澍的卓越功绩与高尚品德。上联“大度领江淮,宠辱胥忘,美谥终凭公论定”赞其胸怀宽广,无论荣宠还是屈辱,皆能淡然处之,其美德最终将由公正的历史评价来定论。下联“前型重山斗,步趋靡及,遗章惭负替人期”则指出陶澍的成就与风范如同高山北斗,难以企及,其留下的遗训也让人深感愧疚,未能完全达到他的期望。整联通过对比与自省,既表达了对陶澍的崇高敬意,也流露出对其未尽之志的惋惜之情。林则徐以这副挽联,不仅缅怀了陶澍的生平与贡献,更体现了对理想人格的追求与自我激励的精神。
一百六年难老身,半刹那间隔世尘。
飞去独为华表鹤,化来双剩禹门鳞。
空教休琏歌三叟,赢得商于仅二人。
海为桑田垂沮洳,峰如华顶断嶙峋。
虎溪他日不成笑,橘叟兹秋聊对论。
彭祖较来差尚夭,黔娄谥后未为贫。
客从逝水浮云去,交许清风明月新。
更道岁寒还有托,老梅拳曲伴松筠。
空青一片引牙樯,不遣乾坤属混茫。
风伯挽波回碣石,日君排雾上扶桑。
承平渐偃千烽色,转饷曾飞万庾霜。
任使兴公心境杂,也应安坐听鸣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