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东风遽已衰,迢迢虚作隔年期。
莺藏新绿仍高树,蝶恋馀香尚故枝。
痛惜漫劳将尽后,护持好及未残时。
美人颜色还如此,二八娇饶自不知。
狼藉东风遽已衰,迢迢虚作隔年期。
莺藏新绿仍高树,蝶恋馀香尚故枝。
痛惜漫劳将尽后,护持好及未残时。
美人颜色还如此,二八娇饶自不知。
这首明代诗人纪坤的《落花效玉溪生体》描绘了春天凋零的景象,以李商隐(玉溪生)的风格抒发感慨。首句“狼藉东风遽已衰”形象地写出花朵在春风中散落的凄凉,暗示春光不再。次句“迢迢虚作隔年期”表达了对美好时光流逝的无奈,仿佛期待着来年的重逢。
“莺藏新绿仍高树,蝶恋馀香尚故枝”通过莺鸟藏于新绿之中和蝴蝶依恋残留香气的旧枝,展现出生命的坚韧与执着,也寓言了人们对落花的惋惜和留恋。
“痛惜漫劳将尽后,护持好及未残时”进一步强调珍惜眼前,及时欣赏未完全凋零的花朵,寓意人生应及时把握美好,不应等到失去才后悔。
最后两句“美人颜色还如此,二八娇饶自不知”,借落花比喻青春如花的美人,即使容颜依旧,却可能不自知其美丽,暗含对青春易逝的感叹。整体上,这首诗以细腻的情感和生动的意象,表达了对春光和青春的深深眷恋与惋惜。
平生颇笑王会稽,坦腹惊动郗家儿。
暮年羞涩为怀祖,计较毫末如儿痴。
嵚?更诮周郎鄙,自说空洞终何为。
达人大观无不可,无盐未必非西施。
了知倚杖清言者,外示夷旷中难窥。
不如此老身如寄,万事模棱真得计。
掉臂行歌眼看天,拥膝长吟腹垂地。
羞遣家奴捧玉环,肯为门生作经笥。
白肥如瓠君莫轻,终年贮酒真酒罂。
结喉道士倘复见,敢托石鼎讥彭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