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岸已为谷,斯人如蜕蝉。
固应留宝刻,信示当家仙。
高岸已为谷,斯人如蜕蝉。
固应留宝刻,信示当家仙。
这首诗以"高岸已为谷,斯人如蜕蝉"起笔,形象地描绘了世事变迁,高大的河岸已成为山谷,暗示着岁月流转,人事如梦。诗人将去世的人比喻为蜕变的蝉,寓意其生命的短暂和脱壳重生的过程。
接下来的"固应留宝刻,信示当家仙"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和对其身后留下的痕迹的珍视。"固应"强调了这种纪念的必然性,"留宝刻"指的是墓志铭或碑文,是后人缅怀先人的载体;"信示当家仙"则寓言般地传达出逝者的精神仿佛仍然在家宅中守护,成为家族的守护神。
整体来看,贺铸在这首诗中通过自然景象与人生哲理的结合,表达了对故去亲人的深深哀思和对家族传统的尊重,展现了宋代文人对生死的独特理解和感慨。
我为三衢居,君作番禺行。
君行我方病,岁序仍峥嵘。
岭海未寂寞,斯民则憔悴。
得君镇临之,固可以卒岁。
嗟君盛德后,穷独与我同。
比年数见之,长在寒苦中。
番禺盛宾僚,莫如元帅贤。
君行问安否,道我如昔然。
我齿久已摇,君发日向白。
相逢不相笑,共被老境迫。
周旋三十年,近岁多间隔。
伊昔无事时,日夕望颜色。
此道要琢磨,苦语费思索。
不能如宿心,每负朋友责。
别我宁陵县,随我昭德宅。
所期无二三,可恨已千百。
交游大半死,况值兵火厄。
举首望八荒,无乃天地窄。
凉风吹秋深,江湖动行客。
谁能于此时,出语见肝膈。
胡尘蔽中原,盗贼暗阡陌。
公其无遽行,待我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