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识诗中趣,翻怜笔下难。
中流疑失楫,远举虑摧翰。
起我七十病,蕲公九转丹。
韩豪非所敢,曾未到郊寒。
粗识诗中趣,翻怜笔下难。
中流疑失楫,远举虑摧翰。
起我七十病,蕲公九转丹。
韩豪非所敢,曾未到郊寒。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蕃写给介庵先生和庐陵周侍郎的一组诗中的第四首。诗中表达了诗人对诗歌艺术的热爱与敬仰,同时也流露出对自己创作的谦逊以及对高妙艺术境界的向往。
首句“粗识诗中趣”表明诗人对诗歌的理解尚浅,但已能感受到其中的乐趣;“翻怜笔下难”则表达了诗人对于诗歌创作技艺的钦佩,意识到自己在笔下的表达还存在困难。接下来,“中流疑失楫,远举虑摧翰”运用比喻,将自己比作在文学海洋中航行的人,担心失去方向或力量,暗示创作过程中的艰难。
“起我七十病,蕲公九转丹”表达了诗人希望得到介庵先生的指点,如同服用仙丹般提升自己的诗艺,以解除创作上的困扰。“七十病”可能暗指诗人的年龄或创作瓶颈,而“九转丹”则象征着艺术上的突破和升华。
最后两句“韩豪非所敢,曾未到郊寒”,诗人自谦地说,自己的才华不足以与韩愈这样的文学豪杰相比,甚至还未达到他们的高度,言辞间流露出对前辈大师的敬仰和自我鞭策。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诗歌艺术的热爱,又有对自身创作的反思和追求,展现了赵蕃作为文人对诗歌艺术的虔诚态度。
软红尘里,爱君家、缥缈半空楼倚。
曲槛外,江南江北,两岸好山无际。
日涌浮金,烟凝积翠,朝夕映窗几。
抛书卧看,丘壑在人胸次。
兴来把笔临池,浓涂淡抹,咫尺论千里。
内一段精神聚处,□甚诗人能拟。
却笑米颠,结庵京□,也便写图夸美。
生绡半幅,漫赋新词同寄。
软红尘里忙人,有谁能识沧洲趣。
飘然一叶,也无根蒂,御风千里。
禅客芦茎,仙翁莲瓣,笑他方外。
任浮家不繁,行踪无定,算前身,岂飞絮。
不着风花浪蕊,护篷窗、青帘休起。
卧游容与,笔床茶灶,安如屋里。
待约灵槎,银河秋夕,访牛寻女。
且先载我月明中,洗脚唱歌归去。
问余何事,未中年、已觉心情欢少。
对青镜、频伤往事,白发鬓边生早。
水上题红,花间拾翠,到如今休了。
年年春色,应笑闭门人老。
故人咫尺江云,几回吟眺,目断扁舟小。
荒后人家依旧好。
空记梦中曾到。
一曲高歌,知君别后,也恁多愁抱。
甚时乘兴,山阴去访安道。
佳丽地。
寂寞涛响空城,草深荒垒。
龙飞凤舞山神,宛然不复,当时王气。
西湖外,缺岸断桥冷落,几湾烟水。
画船总有笙歌,向甚处,有垂杨可系。
遍野离离禾黍,月观风亭,杳无遗址。
惟有两峰南北,在夕阳里。
因思当日,翠辇尝南驻。
二百年、生民同乐,楚中歌舞。
一自重华去。
算几□曾经瘦,不似如今最。
辽鹤倘重归,到东门市。
怎知城郭,也应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