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张孔翠惜鬖鬖,此画曾过夜起庵。
且傍寒泉避牛触,徘徊五亦厌东南。
手张孔翠惜鬖鬖,此画曾过夜起庵。
且傍寒泉避牛触,徘徊五亦厌东南。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现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为日本画家渡边晨亩所画孔雀展屏题写的诗句。诗中描绘了画家对孔雀羽毛的细致描绘,"手张孔翠惜鬖鬖",形象地表达了对孔雀翎毛轻盈而又珍贵的感受,仿佛亲手触摸到了孔雀的华丽。"此画曾过夜起庵",暗示这幅画作的魅力连夜晚都无法阻挡,让人在梦中都心生向往。
接下来的两句"且傍寒泉避牛触,徘徊五亦厌东南",则通过想象中的场景进一步赞美画作。诗人让孔雀似乎在画面中选择了一个远离尘世喧嚣的地方,静静地栖息在寒泉旁,避开可能的干扰。"五亦厌东南",可能是说孔雀对东南方向的美景也感到厌倦,因为它更喜欢这幅画中的宁静世界。
整首诗以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意象,既展现了画作的技艺高超,又传达出对艺术美的深深赞叹,体现了郑孝胥对渡边晨亩画作的高度评价。
点清霜、一夜渡河来,木叶竦高秋。
最伤心时候,西风旅梦,残月江楼。
何事南来北往,行役不知休。
回首当年事,飙散云流。
可惜舞茵歌管,任蛛丝马迹,狼藉谁收。
便吴姬楚艳,值得几回留。
忆分襟木兰花下,怅佳期、怯上此花舟。
料伊也,恹恹终日,长为侬愁。
谁传先生,须记取、门前五柳。
问何人、素心晨夕,村童邻叟。
世上沧桑才转瞬,梦中金紫难回首。
看当时、花月满姑胥,今存否。也不羡,柔荑手。
也不慕,樱桃口。只萧然偕隐,鸿妻莱妇。
松节且挥高士麈,竹林试醉贤人酒。
任黄金、斗印绾通侯,功人狗。
眼底男儿,俶傥如君,屈指无多。
记酒酣兴发,珊鞭倒挽,秋高马健,绣袷横驮。
属客为图,索余题句,醉墨曾于盾鼻磨。
今重见,又投来锦轴,惹我狂歌。豪情一倍嵯峨。
纵万里、还思瞬息过。
似御风仙子,将游碧落,乘槎汉使,直犯星河。
赤鲤汀边,老蟂矶畔,喷沫惊翻十丈波。
燃犀照,见百灵趋拜,啸舞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