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碑版出清新,谀墓真堪值万缗。
久共毡裘成气习,老夫元是北朝人。
无穷碑版出清新,谀墓真堪值万缗。
久共毡裘成气习,老夫元是北朝人。
这首诗以轻松幽默的笔调,表达了诗人对于被误认为魏代元氏志作者的意外赞誉感到既惊讶又欣喜的心情。"无穷碑版出清新",暗示了作品受到广泛的认可和赞赏,其新颖独特之处让人眼前一亮。"谀墓真堪值万缗",则以夸张的手法形容赞誉的价值,如同千金难买的墓志铭,形象地描绘了这种荣誉的珍贵。
诗人接着自嘲道:"久共毡裘成气习",暗示自己长期身处北方,可能与北朝文化有所渊源,这使得他被误认为魏代元氏志的作者显得更加有趣。最后,他以"老夫元是北朝人"作结,既揭示了自己的身份背景,也借机回应了时人的误解,流露出一种淡然自得的风度。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诙谐,情感真挚,通过自我调侃的方式,展现了诗人对于学术声誉的独特见解和豁达态度。
又驻塔湾见物华,先存蔀屋重桑麻。
惠风遍拂维扬市,沛泽均沾吴越家。
作鉴道君开艮岳,长嘘炀帝溺琼花。
浇胸经史安邦用,莫遣争能纵欲奢。
服官敦廉隅,抗志贵孤洁。
扬历著贤声,谁能茹荼檗。
况复拥旌麾,藜藿甘以悦。
视彼悬鱼操,于今尤峻烈。
东南失保釐,言念心如结。
江上见甘棠,遗爱舆人说。
恤典宜优崇,庶不负清节。
匪独彰国常,且以风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