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义捧檄色然喜,张公掉头去不已。
仲氏列鼎心骨悲,不如百里走负米。
天阙西北地南倾,思欲补之嗟晚矣。
不复更仕终母忧,自古纯臣必孝子。
温峤之裾姜维书,二毛斑斑潘岳舆。
毛义捧檄色然喜,张公掉头去不已。
仲氏列鼎心骨悲,不如百里走负米。
天阙西北地南倾,思欲补之嗟晚矣。
不复更仕终母忧,自古纯臣必孝子。
温峤之裾姜维书,二毛斑斑潘岳舆。
这首诗通过对比毛义、张公、仲氏、百里、温峤、姜维、姜维、潘岳等历史人物的不同行为与态度,展现了对忠诚与孝顺的深刻探讨。诗中以毛义捧檄色然喜,象征其对官职的热切追求;而张公掉头去不已,则暗示了对名利的淡泊。仲氏列鼎心骨悲,表达了对富贵生活的无奈与悲哀;百里走负米,则强调了孝道的重要性。
接着,诗人指出天阙西北地南倾,表达了一种对社会秩序或道德标准可能倾斜的忧虑,并感叹补救之晚。不复更仕终母忧,强调了在母亲去世后不再为官,体现了对孝道的坚持。最后,通过温峤之裾姜维书,以及二毛斑斑潘岳舆的例子,进一步强调了忠诚与孝顺是古代纯臣的必备品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深刻探讨了忠诚与孝顺的价值,以及它们在个人选择和社会责任中的重要性。
云姿弄天表,海气为一清。
目因细书倦,养以山光晴。
山如素心友,但向吾几横。
况有友如山,对睐常青青。
至澹不习媚,至乐无匿情。
萧然一室中,两榻同一檠。
龙公悔祸殢雨收,相风西北来飕䬟。
倦云片片去如流,潦水尽而分路邮。
跋涉以已先众俦,习劳小试防惰偷。
文恬武嬉非善谋,更堪慰者农功诹。
野水就下道为沟,实不害稼历览周。
喜出望外人知不,穑事最要次乃蒐。
有虞合土贵质淳,冬官埏埴司陶人。
不鬲不甗见此尊,入土出土几千春。
斓斑青绿周身皴,光匪外发内蕴真。
乍视夏鼎商彝存,抚之体轻坚逾珉。
其响清越如泗滨,乃悟陶器成神甄。
苦窳髺垦非所论,燥湿弗受剥弗损。
使我慕古轻华珍,穆然若见封垂伦,允宜衢设惠万民。
灯宵历历鸣条无,率欣巧避烟花敷。
尔时虽乐念别纡,得非蓄势有待乎。
春之德风宁容缺,来徐或不致决裂。
泠泠习习一散之,动摇亦足助甲拆。
仲月倏过三月临,展转已切望春霖。
颠风乃日鼓,其怒驱云雨。
土愁予心愁,予心何时已。
土囊堀堁蓬蓬起,一屈一信早则明其理。
先期每怀忧处顺未敢喜,吁嗟风乎曷少止。
三百有六旬,四时周成岁。
排日不可无,问节谁所置。
今朝曰填仓,我实嘉辞义。
耕九要馀三,农政伊古贵。
但思际累洽,户口滋千亿。
日食且不敷,安得馀而积。
譬如应获十,与六收其四。
曰非夺汝物,代汝不足备。
匪爱其实害,言蓄何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