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哭西台记,凄凉北狩篇。
自愁过十日,沉恨类千年。
冠冕今真毁,膏兰久灼煎。
向来萧瑟意,归卧在春前。
恸哭西台记,凄凉北狩篇。
自愁过十日,沉恨类千年。
冠冕今真毁,膏兰久灼煎。
向来萧瑟意,归卧在春前。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曾习经所作的《书何蔚高杂感诗后三首(其一)》。诗中以“恸哭西台记,凄凉北狩篇”开篇,表达了对历史事件的深切哀悼和对人物命运的同情。接下来的“自愁过十日,沉恨类千年”,则通过夸张的手法,抒发了诗人内心的愁苦与遗憾,仿佛那些痛苦的情感已经跨越了时间的长河,持续了千年之久。
“冠冕今真毁,膏兰久灼煎”两句,进一步描绘了世事变迁、物是人非的景象,暗示了社会的动荡和道德的沦丧。“向来萧瑟意,归卧在春前”则表达了诗人对过去岁月的怀念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希望能在春暖花开之时,找到心灵的宁静与安逸。
整体而言,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对历史、人生、社会的反思,展现了诗人独特的思想深度和艺术魅力。
碧空云敛,看团圆三五,古今同羡。
秋满小筵花径里,恰是良宵庭院。
桂魄浮光,兰心度馥,拜罢纤腰倦。
倚阑遥望,星河天外微粲。
且把玉斝频酬,绣帘全卷,举烛开家宴。
只觉管弦声入破,何处宫商细按。
愿祝椿堂,年年此夜,百岁长清健。
最佳风月,几回洗盏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