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宁论十八公,文章何羡笔花红。
从来天爵高人爵,看子名香月旦中。
富贵宁论十八公,文章何羡笔花红。
从来天爵高人爵,看子名香月旦中。
这首诗是明代程敏政的《梦吉字咏(其二)》,主要通过富贵与文章的对比,表达了对高尚品格和才学的赞赏。首句"富贵宁论十八公",可能指的是某位名叫“十八公”的人物,他的富贵并不被诗人看重,强调了超越物质的追求。次句"文章何羡笔花红",则赞美了诗人的文采飞扬,超过了一般艳丽的辞藻。
"从来天爵高人爵",这里的“天爵”通常指道德的崇高地位,意味着真正的价值在于品德而非世俗的荣华,诗人认为这种内在的德行比外在的功名更为重要。最后一句"看子名香月旦中",以“名香”比喻诗人的声誉,如同月夜中的清香,经得起时间的检验和公正的评价。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深刻,赞扬了高尚的人格和才华,体现了明代士人崇尚道德学问的传统价值观。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
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
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
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