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非雀与鼠,何彼大仓为。
狐裘破不温,黄狗补其皮。
霜花逐落月,缀在枯槁枝。
予年过五十,瘦寝冰生肌。
曾非雀与鼠,何彼大仓为。
狐裘破不温,黄狗补其皮。
霜花逐落月,缀在枯槁枝。
予年过五十,瘦寝冰生肌。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的《十一月十三日病后始入仓》,描绘了诗人病愈后初次进入粮仓的所见所感。首句“曾非雀与鼠”暗示了诗人对自身境遇的感慨,曾经的身份与如今相比如同雀鼠之微不足道;“何彼大仓为”进一步表达了对自身地位的反思,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只能在大仓之中谋生。
接下来的两句“狐裘破不温,黄狗补其皮”,通过比喻,形象地揭示了生活的艰辛,即使身着破旧狐裘,也无法抵挡严寒,连黄狗的皮毛都需要修补以御寒。这两句寓言式的表达,富有深意。
“霜花逐落月,缀在枯槁枝”描绘了仓库外的景象,月光下的霜花飘落在枯枝上,营造出一种凄凉而冷寂的氛围,映照出诗人内心的孤苦。
最后两句“予年过五十,瘦寝冰生肌”直抒胸臆,诗人已年逾五十,身体瘦弱,夜晚的寒冷仿佛直接冻结了他的肌肤,流露出诗人对生活的无奈和对自己衰老的感叹。
整首诗通过个人经历和周围环境的描绘,展现了诗人病后的生活困境和内心世界的苍凉,语言质朴,情感深沉。
借问中朝,谁得似、相公勋旧。
记前日、风云惨淡,雷霆奔走。
万里野烟空绿树,旌旗莫捲熊罴吼。
便挺身、飞出虎狼群,人能否。元自有,谈天口。
初不负,经纶手。更诗书万卷,文章星斗。
乐圣衔杯应暂耳,不妨桐院闲清昼。
愿寿杯、青与北山松,俱长久。
才得相从,还有此行,难合交错。
公馀颇喜新凉,杖屦频承谈益。
白衣苍狗,不如付与无心,到头谁是真功业。
天地尽知音,足清风明月。应惜。
枯罢未脱,疮痍鞍马,不嫌驱役。
笔底清霜,隐隐已沾鬓发。
秋风万里,飘飖老鹘抟空,鹪鹩尺鴳甘沈没。
开岁待君来,满江南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