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不死,既死安可伤。
形役一百年,终归无何乡。
况已六十七,讵足论短长。
所伤法运衰,死者皆贤良。
法眼在一时,岁月多荒唐。
波旬入人心,善观其向方。
狂者中以名,狷者与世忘。
忘世非佳士,徇名岂道望。
名反以利终,菽林杂兰芳。
斯人向予言,相对生悲凉。
已矣无真人,少壮犹茫茫。
掩户坐晨夕,泪血沾巾裳。
人生莫不死,既死安可伤。
形役一百年,终归无何乡。
况已六十七,讵足论短长。
所伤法运衰,死者皆贤良。
法眼在一时,岁月多荒唐。
波旬入人心,善观其向方。
狂者中以名,狷者与世忘。
忘世非佳士,徇名岂道望。
名反以利终,菽林杂兰芳。
斯人向予言,相对生悲凉。
已矣无真人,少壮犹茫茫。
掩户坐晨夕,泪血沾巾裳。
这首诗名为《哭澹归》,由明代僧人释函是所作。全诗以深沉哀婉的笔触,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悼念和对人生无常的感慨。
诗开篇即以“人生莫不死,既死安可伤”点出生命终将消逝的主题,随后以“形役一百年,终归无何乡”描绘了人生的短暂与最终归于虚无的无奈。接着诗人感叹自己虽已年届六十七,但对生死长短的讨论已无实际意义,引出对佛法衰落的忧虑——“况已六十七,讵足论短长。所伤法运衰,死者皆贤良”。
接下来,诗人借佛教中的波旬(恶魔)之喻,探讨人性中的善恶选择,指出追求名声与遗忘世事的不同态度,批评那些为名利而行、忽视道德的人,并强调真正的君子不应被名利所迷惑。诗人认为,名声最终会带来不利的结果,如同豆田中混杂着兰花的芬芳,看似美好却暗藏危机。
最后,诗人通过与逝者对话的情景,表达出内心的悲凉与无力感:“斯人向予言,相对生悲凉。”面对生命的终结,诗人感到无能为力,只能在“已矣无真人,少壮犹茫茫”的感慨中,独自面对时间的流逝与生命的无常。诗人在闭门独处的晨夕间,泪水沾湿衣裳,形象地展现了内心的哀痛与无奈。
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对生死、道德、名利的深刻反思,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本质的深刻洞察和对人性弱点的敏锐捕捉。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
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
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
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