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传玉诏到柴扉,簪履深恩露未晞。
报主有心空蹇蹇,辞家无计尚依依。
黄龙洞口催兰棹,白鹤峰前换芰衣。
惆怅溪云秋正好,一竿閒却钓鱼矶。
忽传玉诏到柴扉,簪履深恩露未晞。
报主有心空蹇蹇,辞家无计尚依依。
黄龙洞口催兰棹,白鹤峰前换芰衣。
惆怅溪云秋正好,一竿閒却钓鱼矶。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官员在接到朝廷诏令后,内心复杂的情感与行动的转变。首句“忽传玉诏到柴扉”以“玉诏”象征朝廷的恩典,形象地表现了诏令突然到来的震撼感。接着,“簪履深恩露未晞”则通过穿戴整齐的官服和未干的露水,隐喻了官员对皇恩的深深感激之情。
“报主有心空蹇蹇”一句表达了官员想要为国效力的决心,但现实中的困难和阻碍使他感到力不从心。“辞家无计尚依依”则展现了他离开家庭时的不舍与无奈,即使有离开的必要,内心的牵挂仍难以割舍。
“黄龙洞口催兰棹,白鹤峰前换芰衣”两句,通过景物的变换,暗示了官员即将踏上新的旅程,同时也预示着身份和环境的改变。最后,“惆怅溪云秋正好,一竿闲却钓鱼矶”以秋日溪边的美景和悠闲垂钓的情境,表达了诗人对当前处境的感慨和对未来未知的期待,既有对过往生活的怀念,也有对新生活开始的平静接受。
整体而言,这首诗细腻地刻画了官员在政治生涯中面临的抉择与情感波动,以及对个人命运与国家责任的深刻思考。
昨日旧谷没,今日新谷升。
壮年不肯住,衰年日凭凌。
日月行于天,江河行于海。
海水不复回,日月肯相待?
日月不相待,自古皆死亡。
死亡不能免,安有却老方。
仙人郑伯侨,于今在何方?
尔骨苟未朽,蝼蚁生肝肠。
独有令名士,可以慰情伤。
有一老翁如病起,破衲?毵瘦如鬼;
晓来扶向官道傍,哀告行人乞钱米。
时予奉檄离江城,邂逅一见怜其贫;
倒囊赠与五升米,试问何故为穷民。
老翁答言听我语,我是东乡李福五。
我家无本为经商,只种官田三十亩。
延祐七年三月初,卖衣买得犁与锄;
朝耕暮耘受辛苦,要还私债输官租。
谁知六月至七月,雨水绝无潮又竭;
欲求一点半点水,却比农夫眼中血;
滔滔黄浦如沟渠,农家争水如争珠;
数车相接接不到,稻田一旦成沙涂。
官司八月受灾状,我恐徵粮吃官棒;
相随邻里去告灾,十石官粮望全放。
当年隔岸分吉凶,高田尽荒低田丰;
县官不见高田旱,将谓亦与低田同;
文字下乡如火速,逼我将田都首伏;
只因嗔我不肯首,却把我田批作熟。
太平九月开旱仓,主首贫乏无可偿;
男名阿孙女阿惜,逼我嫁卖陪官粮。
阿孙卖与运粮户,即日不知在何处;
可怜阿惜犹未笄,嫁向湖州山里去。
我今年已七十奇,饥无口食寒无衣;
东求西乞度残喘,无因早向黄泉归。
旋言旋拭腮边泪,我忽惊惭汗沾背。
老翁老翁无复言,我是今年检田吏。
《踏灾行》【元·袁介】有一老翁如病起,破衲?毵瘦如鬼;晓来扶向官道傍,哀告行人乞钱米。时予奉檄离江城,邂逅一见怜其贫;倒囊赠与五升米,试问何故为穷民。老翁答言听我语,我是东乡李福五。我家无本为经商,只种官田三十亩。延祐七年三月初,卖衣买得犁与锄;朝耕暮耘受辛苦,要还私债输官租。谁知六月至七月,雨水绝无潮又竭;欲求一点半点水,却比农夫眼中血;滔滔黄浦如沟渠,农家争水如争珠;数车相接接不到,稻田一旦成沙涂。官司八月受灾状,我恐徵粮吃官棒;相随邻里去告灾,十石官粮望全放。当年隔岸分吉凶,高田尽荒低田丰;县官不见高田旱,将谓亦与低田同;文字下乡如火速,逼我将田都首伏;只因嗔我不肯首,却把我田批作熟。太平九月开旱仓,主首贫乏无可偿;男名阿孙女阿惜,逼我嫁卖陪官粮。阿孙卖与运粮户,即日不知在何处;可怜阿惜犹未笄,嫁向湖州山里去。我今年已七十奇,饥无口食寒无衣;东求西乞度残喘,无因早向黄泉归。旋言旋拭腮边泪,我忽惊惭汗沾背。老翁老翁无复言,我是今年检田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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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长江雨乍晴,江头灯火夜深明。
为报高楼莫吹笛,故园东望不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