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事编年体各存,黄门自立一家言。
《兵》《刑》志外征文献,深恨人无褚少孙。
纪事编年体各存,黄门自立一家言。
《兵》《刑》志外征文献,深恨人无褚少孙。
黄遵宪的《日本杂事诗(其七十四)》,展现了他对中国历史编纂的独特见解与创新精神。此诗以“纪事编年体各存”开篇,点明了历史记载的多样性与独立性,暗示黄遵宪在编纂历史时,不仅遵循传统编年体的框架,更勇于创立自己的历史叙述体系。
“黄门自立一家言”,这里的“黄门”可能是指黄遵宪,也可能是借指古代史官,强调了黄遵宪在历史编纂上的独立性和创新性。他不满足于传统的记录方式,而是试图构建一种新的历史叙述模式,这体现了他对历史学的深刻理解和独到见解。
接着,“《兵》《刑》志外征文献”,这句话进一步阐述了黄遵宪在历史编纂中对军事和法律文献的重视。他不仅仅关注战争和刑法本身,更深入挖掘相关文献资料,力求全面、深入地理解历史事件及其背后的社会、文化背景。这种做法体现了他对历史细节的关注和对历史全面性的追求。
最后,“深恨人无褚少孙”表达了黄遵宪对历史上缺乏像褚少孙这样能够全面整理和丰富历史记载的人物的遗憾。褚少孙是汉代著名史学家,以其对《史记》的补充和整理而闻名。黄遵宪通过这句话,既表达了对前人成就的敬仰,也暗含了对自己在历史编纂领域所承担使命的自豪感和责任感。
整体而言,这首诗反映了黄遵宪在历史编纂领域的创新精神和对历史全面性、深度研究的追求,同时也流露出他对历史传承和完善的深切期待。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