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元是,道家风、来作烟霞中物。
翠幰裁犀遮不定,红透玲珑油壁。
借得春工,惹将秋露,薰做江梅雪。
我评花谱,便应推此为杰。
憔悴何处芳枝,十郎手种,看明年花发。
坐对虚空香色界,不怕西风起灭。
别驾风流,多情更要,簪满姮娥发。
等闲折尽,玉斧重倩修月。
道人元是,道家风、来作烟霞中物。
翠幰裁犀遮不定,红透玲珑油壁。
借得春工,惹将秋露,薰做江梅雪。
我评花谱,便应推此为杰。
憔悴何处芳枝,十郎手种,看明年花发。
坐对虚空香色界,不怕西风起灭。
别驾风流,多情更要,簪满姮娥发。
等闲折尽,玉斧重倩修月。
这首词以道家仙风入笔,描绘了一位道人如烟霞般超凡脱俗的形象。翠色帷幔由犀牛角制成,虽精致却难以遮掩其内在之美,如同江梅雪般晶莹剔透。诗人评价花谱,认为这道人所居之处的梅花堪称上乘之作。
词中提到的“十郎手种”可能指的是十郎(疑为词人的朋友或熟人)亲手栽种的梅花,期待来年花开时能恢复生机。词人静坐欣赏空中的香气与色彩,不畏西风的摧残,显示出其超然物外的风度。他甚至想象自己插满梅花于嫦娥的发间,寓意着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对高洁品格的赞美。
最后,词人感叹寻常人轻易折花,而他则希望能借助修月之斧,精心呵护这些花朵,使之长久留存。整体来看,这首词以梅花为载体,寄寓了词人对高雅生活的向往和对自然美的珍视。
宜男草生春又归,美人春病减腰围。
何如使君堂前燕,将得春雏入幕飞。
燕子将雏春又深,不堪春思似秋心。
东郊春入车前景,荡子马蹄何处寻?
燕子来时春雨香,燕子去时秋雨凉。
鸳鸯一生不作客,夜夜不离双井塘。
燕子楼头是妾家,燕来燕去入容华。
只应韩重相思骨,化作潮中并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