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载冰霜誓枕戈,岂应歧路转风波?
和戎魏绛终当谬,结客燕丹恐亦讹!
剖竹已非秦郡县,分茅可是汉山河?
孤臣独有干将在,紫气青雯自不磨。
十载冰霜誓枕戈,岂应歧路转风波?
和戎魏绛终当谬,结客燕丹恐亦讹!
剖竹已非秦郡县,分茅可是汉山河?
孤臣独有干将在,紫气青雯自不磨。
这首诗是明朝抗清英雄张煌言所作的《即事·柬定西侯张侯服二首(其二)》。诗人以“十载冰霜誓枕戈”开篇,表达了十年如一日坚守抗清的决心,即使面临歧路,也不愿妥协,暗示了对和平谈判的警惕。接下来的两句引用历史典故,魏绛和燕丹的故事,表明他不相信轻易的和谈会带来真正的和平,暗指朝廷可能有误判。
“剖竹已非秦郡县,分茅可是汉山河?”这两句表达了对国家版图的忧虑,意思是过去的领土划分不再适用,暗示了明朝江山的沦丧。最后,诗人以“孤臣独有干将在,紫气青雯自不磨”作结,自比为忠诚的干将剑,虽孤立无援,但其忠心与锐利不会因时光流逝而磨损,表达了坚定的抗清志向和不屈的民族气节。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历史典故和个人比照,展现了诗人对时局的深刻洞察和矢志不渝的抗清决心。
香残镂管,泪浥琼笺,无端梦醒槐柯。
少别千年,匆匆岁月飞梭。
柳丝断魂在否,漫凄凉、拥鼻吟哦。
凝望久,只栏干天际,遥隔云波。
忆昔东华游倦,几留欢绛蜡,买醉红螺。
恨入骚辞,依然兰畹愁多。
而今玉楼赋就,比人间哀乐如何。
子夜曲,但挥弦、弹作怨歌。
宛马吟愁,粤鸡啼恨,流虹休问猗兰。
丹鼎龙归,一丘空指苍烟。
蒲轮正好贤良聚,奈褰裳、海上仙山。
甚蓬莱,误了阿房,重误甘泉。
神君帐里知何语,但返魂香烬,枉赋哀蝉。
五柞鹃声,负他桃熟千年。
谁论朱鸟窗中事,剩初明、泪洒通天。
最难禁,玉碗凄凉,宛在人间。
石罅跳珠,墙阴漱玉,虚堂半枕湍濑。
倦客栖迟,征途热恼,顿觉凉生襟带。
螺鬟秀倚,想上有、餐霞人在。
几阵天风细响,吹将凤笙仙籁。留封旧游未改。
寄冥鸿、渺然尘外。来往赤松栖处,片云无碍。
好约他年借榻。待尽启、轩窗面苍霭。
万叠烟岚,芝英试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