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夜入水,龙马出渥洼。
西来几万里,进入天王家。
公子重毫素,惨淡生风沙。
明时不用武,终然驾鼓车。
房星夜入水,龙马出渥洼。
西来几万里,进入天王家。
公子重毫素,惨淡生风沙。
明时不用武,终然驾鼓车。
这首元代诗人于立的《题赵仲穆画马》,以“房星夜入水,龙马出渥洼”开篇,巧妙地将神话与现实交织在一起,描绘了一幅龙马从神秘之地涌出的壮丽景象。接着,“西来几万里,进入天王家”,进一步渲染了龙马的非凡来历和其最终归宿的尊贵地位。
“公子重毫素,惨淡生风沙”,通过“公子”这一形象,展现了画家赵仲穆在创作时的专注与深情,仿佛在风沙中挥毫泼墨,笔触间尽显豪情与坚韧。而“明时不用武,终然驾鼓车”则表达了在和平年代,武力不再被频繁使用,但艺术与文化却能像鼓车一样,承载着历史的重量,继续前行,为人们的生活增添色彩。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赞美了赵仲穆画马技艺的高超,也寓含了对和平时代文化艺术繁荣的期待与向往,以及对历史传承与创新的深刻思考。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