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已成真,叹此日羊石升沉,两泪苦含沧海碧;
旅魂应未散,痛今兹狐丘首正,一棺孤瘗远山青。
噩梦已成真,叹此日羊石升沉,两泪苦含沧海碧;
旅魂应未散,痛今兹狐丘首正,一棺孤瘗远山青。
这首挽诗以深沉哀婉的情感,描绘了对逝去亲人的深切怀念。首句“噩梦已成真”直接点明了亲人离世的事实,将生者与死者之间的距离以梦境与现实的对比呈现出来,增强了悲痛之情。接着,“叹此日羊石升沉”一句,运用了比喻的手法,将逝者比作“羊石”,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消失,表达了对逝者生命消逝的感慨和无奈。
“两泪苦含沧海碧”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情感,通过“两泪”的形象,以及“沧海碧”的色彩渲染,展现了悼念者内心的痛苦和哀伤,仿佛泪水汇入无边的大海,无法遏制。这一句不仅描绘了外在的景象,也象征了悼念者内心深处的悲痛难以言表。
下半阙“旅魂应未散”则从另一个角度表达了对逝者的思念,暗示了逝者灵魂并未离去,依然与生者同在,这种超脱生死的信念,为哀悼增添了一丝慰藉。紧接着“痛今兹狐丘首正”一句,点明了逝者安息之地,将情感聚焦于对逝者最后归宿的哀思上,同时“狐丘”这一地名的使用,又增添了历史的厚重感和哀悼的庄重氛围。
“一棺孤瘗远山青”则是对逝者墓地的描绘,通过“一棺”、“孤”、“远山青”等词语,营造出一种宁静而肃穆的氛围,既是对逝者安息的祝福,也是对生者心灵寄托的一种象征。整首诗通过对细节的细腻刻画,以及情感的层层递进,成功地传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和哀悼之情,体现了中国传统丧葬文化中对死亡的尊重与缅怀。
今朝览明镜,须鬓尽成丝。
行年六十四,安得不衰羸。
亲属惜我老,相顾兴叹咨。
而我独微笑,此意何人知。
笑罢仍命酒,掩镜捋白髭。
尔辈且安坐,从容听我词。
生若不足恋,老亦何足悲。
生若苟可恋,老即生多时。
不老即须夭,不夭即须衰。
晚衰胜早夭,此理决不疑。
古人亦有言,浮生七十稀。
我今欠六岁,多幸或庶几。
傥得及此限,何羡荣启期。
当喜不当叹,更倾酒一卮。
绿塘新水平,红槛小舟轻。
解缆随风去,开襟信意行。
浅怜清演漾,深爱绿澄泓。
白扑柳飞絮,红浮桃落英。
古文科斗出,新叶剪刀生。
树集莺朋友,云行雁弟兄。
飞沈皆适性,酣咏自怡情。
花助银杯气,松添玉轸声。
鱼跳何事乐,鸥起复谁惊。
莫唱沧浪曲,无尘可濯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