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金徙木,赵高鹿为马。
徒欲取民信,疑心随解瓦。
罔民适自欺,何以刑天下。
四维已灭亡,命脉存已寡。
焚书火咸阳,斯言信非假。
商君金徙木,赵高鹿为马。
徒欲取民信,疑心随解瓦。
罔民适自欺,何以刑天下。
四维已灭亡,命脉存已寡。
焚书火咸阳,斯言信非假。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胡仲弓的《感古十首(其六)》,主要通过历史典故来表达对社会现象的反思。首句提到“商君金徙木”,指的是战国时期商鞅变法中的徙木立信,以此取信于民;然而下一句“赵高鹿为马”则暗示了秦朝末年赵高篡权时的荒谬,混淆黑白。诗人借此指出,如果统治者仅凭怀疑之心行事,最终只会自欺欺人,无法真正治理国家。
“罔民适自欺,何以刑天下”进一步强调了这种失道而行的危害,民众被欺骗,法律失去公信力。接下来,“四维已灭亡,命脉存已寡”揭示了道德沦丧、纲常败坏的社会现状,国家的生存根基日渐削弱。最后两句“焚书火咸阳,斯言信非假”提及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历史事件,诗人认为这样的暴政言语并非虚假,而是对历史事实的警示。
整首诗通过历史典故,批评了统治者的不诚信和暴政,表达了对公正、诚信和法制的呼唤,具有深刻的讽刺和警世意义。
记玄都、看花君子,一生恨奈何许。
青云紫陌悠悠者,几个玉人成土。今在否。
但四海九州,屈指从头疏。吾年空负。
看射虎南山,遭逢醉尉,何须饮田父。
神清梦,也是堂堂欧府。此中无破头虑。
种槐不隔鞭蛆恶,更祝二郎儿做。苍苍古。
漫年又一年,老却南公楚。池塘春暮。
笑步步鸣蛙,看成两部,正似未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