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亦何为,无端在陶冶。
我身既非真,况乃名氏假。
因复被虚声,从人置高下。
微生属醯鸡,世事付野马。
浮云与电光,于我何有者?
我初亦何为,无端在陶冶。
我身既非真,况乃名氏假。
因复被虚声,从人置高下。
微生属醯鸡,世事付野马。
浮云与电光,于我何有者?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翁叔元的《病中杂述二首(其二)》。诗中,诗人以自我反思的口吻,表达了对人生际遇的深深感慨。他自问最初为何投身世间纷扰,仿佛无端卷入了世俗的雕琢和评价之中。诗人意识到自己的本性并非真实,姓名也只是虚幻的标签。他受到外界虚名的左右,如同小虫受醋味吸引,世间人事如野马般难以把握。最后,他以“浮云与电光”比喻人生的短暂和无常,表达出对世间繁华的淡然态度,认为这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对他来说并无实质意义。整首诗流露出诗人超脱世俗、看淡荣辱的哲思。
晚讶争鸣白项鸦,梅风随夜冷窗纱。
忽惊寒透多年被,不儗潜飞六出花。
历乱已应藏月桂,模糊无处认山茶。
朝来多怪寻芳客,都向东风卖酒家。
旱作颠风日日吹,冬来浑似麦秋时。
土人尚畏生炎瘴,北客闻时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