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之学导其源,文定之学浚其流。
三世之帖俱传于予家,其亦足以见植槐之志,而占良冶之裘也欤。
文康之学导其源,文定之学浚其流。
三世之帖俱传于予家,其亦足以见植槐之志,而占良冶之裘也欤。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岳珂对中国古代书法艺术的一种赞美和家族传承的感慨。"文康之学导其源,文定之学浚其流",他将书法艺术视为源自深远的文化传统,如同文康、文定这样的典籍所奠定的基础。"三世之帖俱传于予家",强调了书法在家族中的连续性和世代积累,显示出家族对艺术的重视和传承。
"其亦足以见植槐之志,而占良冶之裘也欤",这里以"植槐之志"比喻深厚稳固的根基,"良冶之裘"则象征技艺精湛的传承。诗人借此表达对家族书法传统的自豪感,以及对未来后人能继续发扬光大的期待。整体上,这首诗是对书法艺术的家族荣耀和精神价值的赞美。
筚门生窦百不宜,大红艳紫无所施。
主人爱竹尤成癖,独欠此物如渴饥。
君家十亩等茨束,罗生川谷壤藩篱。
拣林许我恣所爱,有力夜负竹不知。
朝来窗影忽散乱,起看檐角风离披。
总干山立屹不动,高节白首贯四时。
我方病卧呼不醒,一篇忽得陈琳词。
头风去体未足道,岁寒非子当谁期。
明朝戢戢迸犀玉,请看箨龙头角奇。
千竿共战风雨夕,记取苗裔来葛陂。
孤城渺湖天,长堤篆湖水。
柳衙行未穷,已过沙头市。
连樯来万艘,荻丛出千雉。
节物近重阳,风日正清美。
忽惊楼阁开,宝坊堕平地。
璋公十年旧,出迎一笑喜。
□夜及相山,岁月入叹喟。
兹行归鹿门,已作终焉计。
不辞信宿留,爱子多故意。
说禅有家法,翻手了千偈。
铁脊敌魔外,宗风永零替。
我留固随缘,思归亦偶尔。
为君赋新诗,万象困朝戏。
去留未用较,吾生真一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