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篇多幸到柴扉,祇恨空留最后枝。
收拾愧同螬食李,侯生谁复敢言诗。
雄篇多幸到柴扉,祇恨空留最后枝。
收拾愧同螬食李,侯生谁复敢言诗。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袁说友的《和同年春日韵五首(其五)》中的第五首。诗中,诗人以“雄篇多幸到柴扉”起笔,表达了对佳作能够流传到朴素居所的庆幸,但又遗憾地感叹自己的作品未能得到应有的重视,仅剩寥寥几篇留存于世。接下来,“祇恨空留最后枝”进一步强调了这种遗憾,暗示自己才华未被充分发掘。
“收拾愧同螬食李”一句,诗人自比为蝼蛄吃李子,暗指自己的才华被埋没,如同虫类只能粗陋地享用果实,表达了对自己才华被忽视的无奈和自嘲。最后一句“侯生谁复敢言诗”,借用了《史记·平原君虞卿列传》中侯生不愿出仕的故事,暗示自己像侯生一样,对于诗歌创作的评价和认可已经不再期待,流露出一种淡泊名利的超然态度。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含了诗人对自己才华被埋没的感慨,以及对文学地位的淡然,体现了宋代理学背景下文人士大夫的内心世界。
嗟哉宁阳簿,东北惊鼙鼓。
一身乱后回,眼见苍生苦。
伏尸满地下乌鸢,谁复盖棺归黄土。
高秋鸡犬静千家,落日桑榆空万户。
万户荒凉谁复存,昌平道上易销魂。
有时空林一秣马,野风萧飒吹蓬根。
金城晏安不可恃,长星堕地兵戈繁。
烟尘歘起天改色,敌骑杂遝当人门。
杀气遥连碣石馆,愁云更失燕丹村。
村墟四顾豺虎乱,龙荒戍卒各星散。
羌童隔河霜月中,芦管横吹夜漫漫。
狐奴山下鬼火明,车箱渠上人烟断。
大旗风动亚夫营,天意冥冥终在汉。
送君东去勿复叹,对酒且歌白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