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礼继康成,文如韩柳欧王,犹其余事;
浮槎高博望,功匹曾胡江左,各有千秋。
写礼继康成,文如韩柳欧王,犹其余事;
浮槎高博望,功匹曾胡江左,各有千秋。
此挽联以高度概括之笔,赞誉郭嵩焘之学识与功绩。上联“写礼继康成,文如韩柳欧王,犹其余事”中,“写礼”指郭嵩焘在礼学上的贡献,继康成(即郑玄)之后,继续发扬光大。此处将郭嵩焘的学术成就与韩愈、柳宗元、欧阳修、王安石并列,意在强调其文采斐然,不仅限于学术研究,还体现在文学创作上。
下联“浮槎高博望,功匹曾胡江左,各有千秋”则进一步赞扬郭嵩焘的外交与学术活动。其中,“浮槎高博望”借用典故,形容郭嵩焘出使外国,犹如乘槎而上,探索未知,其精神与汉代张骞出使西域的博望侯相类。而“功匹曾胡江左”则是将郭嵩焘的外交功绩与东晋名臣曾巩、胡广相比,意在肯定他在处理国际关系方面的卓越成就。最后,“各有千秋”四字,则是对郭嵩焘在不同领域所取得成就的高度评价,表明其贡献独特且不可替代。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对比和引用历史人物,巧妙地展现了郭嵩焘在学术、文学、外交等多个领域的杰出贡献,以及其深远的影响。
中城有危楼,万象势尽低。
飞檐焕华采,杰栋凌云霓。
楼中有少妇,良人久乖暌。
有时歌声起,秋风共凄凄。
秦筝清且哀,调与歌声齐。
宛转不能已,青天红日西。
眼前孰知音,弦歌徒悲悽。
却羡比翼鸟,一双长并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