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顶方袍复旧仪,欣欣便觉众情熙。
可怜尽堕狙翁术,暮四朝三元不知。
圆顶方袍复旧仪,欣欣便觉众情熙。
可怜尽堕狙翁术,暮四朝三元不知。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游览长芦时所见僧侣们披剃后的场景,以及对当时社会风气的感慨。
首句“圆顶方袍复旧仪”,描绘了僧侣们恢复了传统的服饰,头戴圆顶帽,身着方形袈裟,重现了佛教僧侣的传统形象。这不仅是一种外在形式的回归,也象征着精神上的归正。
“欣欣便觉众情熙”则表达了作者看到僧侣们恢复传统后的喜悦之情,这种喜悦不仅仅是个人的情感体验,也反映了周围人群对这一变化的积极反应,整个氛围变得和谐而充满生机。
然而,接下来的两句“可怜尽堕狙翁术,暮四朝三元不知”则流露出了一丝忧虑和讽刺。作者似乎在暗指僧侣们虽然恢复了传统服饰,但在行为或思想上可能并未真正回归到佛教的教义和精神本质。这里的“狙翁术”可能指的是某种欺骗或手段,暗示僧侣们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被外界的诱惑所影响,失去了真正的信仰和修行的初心。而“暮四朝三”则比喻这种不坚定、易变的行为,暗示僧侣们在不同的时间或情境下,可能有不同的表现或选择,缺乏一贯性和稳定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僧侣们外在形式的恢复与内在精神状态的探讨,表达了作者对于宗教信仰与实践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以及对社会风气中某些现象的反思。
卡撒功成振旅归,升平凯宴丽晴晖。
两阶干羽钦虞典,六律宫商奏采薇。
湛露应教颁幕殿,甘膏更庆遍春畿。
持盈保泰咨同德,偃武脩文凛敕几。
岁聿云暮晷渐长,郁仪驭日行北方。
大傩逐疫掌方相,蒙熊涂面朱衣裳。
百廿侲子其盾扬,桃弧棘矢剑戟枪。
鼓以大鼗声彭彭,茅鞭倒拽炬火煌。
镂锼狰貌凛如霜,食咎食梦鬼为粮。
赫然一怒魑魅藏,迎新逐衰受天庆,春满皇都来百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