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裤斑阑火炙成,浑身破碎不能惊。
山房独坐观极乐,豁然无事畅人情。
膝裤斑阑火炙成,浑身破碎不能惊。
山房独坐观极乐,豁然无事畅人情。
这首诗以“偈颂并序”为题,出自唐代诗人居遁之手。通过“膝裤斑阑火炙成,浑身破碎不能惊”,诗人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画面,仿佛在描述某种火焰或炽热的场景,将衣物烤至斑驳陆离,但主体却能保持镇定,不被外在的破坏所动摇。这种坚韧与平静,象征着内心的坚定和对苦难的超脱。
接着,“山房独坐观极乐,豁然无事畅人情。”则进一步揭示了诗人的内心世界。在静谧的山房中独自冥想,面对极乐世界的景象,诗人的心灵得到了释放,所有的烦恼与忧虑都烟消云散,心灵得到了极大的舒展与满足。这不仅是对自然美景的赞美,更是对精神境界提升的追求与表达。
整首诗通过对比与象征的手法,展现了诗人面对困难与挑战时的从容不迫,以及在孤独中寻求心灵慰藉与精神超越的过程。它不仅是一首对自然美的赞歌,更是一曲对内在精神力量的颂扬,体现了唐代文人对于自我修养与心灵寄托的独特追求。
卢生手抱玲珑玉,目送飞鸿理新曲。
日暮乡心归兴催,十指沉吟写幽独。
深情远韵谁得知,曰有东林方老师。
闻所未闻见未见,此声不似平居时。
昨日君心如止水,今似行云日千里。
止水清泠有浅深,行云去住无端倪。
卢生大笑释玉琴,曰公知我真知心。
明朝孤棹乘风去,云水迢迢何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