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来过我,今朝去哭君。
那堪谈笑际,便作死生分。
旷达陶徵士,萧条郑广文。
犹怜埋骨处,西北有孤云。
昨日来过我,今朝去哭君。
那堪谈笑际,便作死生分。
旷达陶徵士,萧条郑广文。
犹怜埋骨处,西北有孤云。
这首挽诗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哀悼与缅怀之情。首句“昨日来过我,今朝去哭君”以时间的对比,突出了生命的无常和离别的哀痛。接着“那堪谈笑际,便作死生分”,通过描述生前的欢聚与死后的别离,进一步强调了生死的界限,以及这种变化带来的无奈与悲凉。
“旷达陶徵士,萧条郑广文”两句,运用典故,将逝者与两位历史上的名士相提并论,赞美其人格的高洁与精神的旷达。陶徵士指陶渊明,以其淡泊名利、追求自然的生活态度著称;郑广文则可能是指郑板桥,以其清高独立、不随波逐流的性格为人所知。这里通过比较,表达了对逝者品格的高度评价。
最后,“犹怜埋骨处,西北有孤云”则转向对逝者安息之地的想象与寄托。孤云象征着逝者灵魂的飘渺与自由,表达了对逝者最终归宿的温柔关怀与美好祝愿。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既是对逝者的哀悼,也是对其高尚人格的颂扬。
红袖珍珠络。抱檀槽、归舟江树,碧天寥廓。
新曲翻从玉连琐,越显风流绰约。
小池上、蕤宾轻跃。
耳畔霓裳声断续,恐江州司马青衫薄。
那禁得,泪珠落。凤凰飞上鹍鸡索。
笑兴奴、空能拢捻,曹纲运拨。
圆腹龙香四弦里,铁骑刀枪间作。
看春笋、纤纤如削。
又风揭罗裙乍起,倚歌促酒依红幕。
似远嫁,归沙漠。
天涯回首。见满室伊威,一池杨柳。
窈窕文窗,重展画眉纤手。
并坐蜀罗帐底,说年来、别离长久。
千种相思消尽,紫玉箫双奏。悔从前、鹿鹿风尘走。
向月下花间,两眉空皱。今日相逢乐,比梦中畅否。
朱楼彩鸾同跨,便何异、结缡时候。
莫作长途虎兕,把鸳衾孤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