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马声何远,批鳞事久稀。
直须臣补衮,终望帝垂衣。
养秩三缄里,迁官九列归。
试言绳纠职,多半为愆违。
仗马声何远,批鳞事久稀。
直须臣补衮,终望帝垂衣。
养秩三缄里,迁官九列归。
试言绳纠职,多半为愆违。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区大相的《南行感怀四十首》中的第十八首,通过“仗马声何远,批鳞事久稀”两句,描绘了诗人对古代忠臣直言进谏却鲜少得到回应的感慨。接着,“直须臣补衮,终望帝垂衣”表达了诗人对于自己能够像古代忠臣一样,为君主分忧解难,期待君主能垂衣拱手,治理国家的渴望。“养秩三缄里,迁官九列归”,则反映了诗人对于官场升迁的理解与态度,认为在官阶提升的过程中,需要保持谨慎和低调。“试言绳纠职,多半为愆违”,最后两句则是诗人对于自己职责的反思,认为在履行职责时,往往会有失误或不足之处。
整体而言,这首诗体现了区大相对历史忠臣的敬仰,对自己官场生涯的深刻思考,以及对理想政治状态的向往。语言简洁而寓意深远,展现了诗人深沉的思考和情感。
江海一遗叟,块然穷巷居。
门前是川陆,反背卧枕袪。
兴来座援琴,忽忽味《关雎》。
但愿致樽酒,岂忧无斗储。
野牧亦乘马,家池还钓鱼。
偶思荣启期,益喜鬓白初。
日夕粗充饥,呼儿掇园蔬。
行登逸民舟,坐愧长者车。
倏值体中佳,未尝废三馀。
理生且自昧,安忍限众徂。
屏迹岂无素,立诚非甚疏。
杜门草《太玄》,落草赋《子虚》。
大贾倾十万,一名终不书。
小人苟片善,言下辄纪渠。
不然少年长,百万看一樗。
过此任老圃,笑歌立倚锄。
道门演空言,未必死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