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岁乙酉夏,师年丙戌春。
所争九个月,同作七旬人。
老宦曾何补,名僧自有真。
鼎湖山月白,为照劫灰尘。
我岁乙酉夏,师年丙戌春。
所争九个月,同作七旬人。
老宦曾何补,名僧自有真。
鼎湖山月白,为照劫灰尘。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伍瑞隆为祝栖老和尚庆祝七十一岁生日而作。诗中蕴含着对老年的感慨与对佛教智慧的赞美。
首句“我岁乙酉夏,师年丙戌春”以时间的对比开篇,将自己与老和尚的年龄差异直观地呈现出来。“所争九个月,同作七旬人”则表达了尽管年龄相差九个月,但都已步入了人生的第七十个年头,强调了岁月的平等与生命的共同体验。
“老宦曾何补,名僧自有真”两句,诗人反思官场生涯的意义,认为在老年回首,那些世俗的追求似乎并无实质性的补益,而真正的价值在于成为一位受人尊敬的名僧,体现了对精神追求的重视。
“鼎湖山月白,为照劫灰尘”则是对老和尚修行环境的描绘,以及对其修行成果的赞颂。鼎湖山的月光皎洁明亮,仿佛能照亮世间的一切尘埃,象征着老和尚通过修行净化心灵,达到了超脱世俗的境界。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老和尚生活的描述和对生命意义的探讨,展现了对佛教智慧的深刻理解和对老年阶段的哲思。
有忧乌啼门,有喜鹊噪庐。
主人闻啼噪,喜鹊唾老乌。
吉凶实由人,乌鹊何与乎。
但知预相报,其智各有馀。
人智不如鸟,贪喜忌忧虞。
遂于乌鹊间,憎爱乃尔殊。
福至自福至,祸来贵先图。
二鸟孰有益,嗟哉主人愚。
幕中墨客随车后,架上牙签遮坐右。
唯留笔研乃自鐍,岂惜车茵容吏呕。
青霞老去云海深,旧游尚见翻涛手。
寄声秀句风入怀,坐念清标月当牖。
天公厚我过穆生,何止餍韩仍饫柳。
请同韶濩公勿疑,老马由来识途久。
近缘嗜酒识圣贤,已付长酣无可否。
公当紫绶日垂腰,我已秃襟时见肘。
慕公澄挠等清浊,叹我雕污终粪朽。
诗从子建岂易亲,句语怀英那肯偶。
清风自已入公脾,我如恶木何劳吼。
灵芝有良田,岁比万户侯。
平生不力耕,以德作锄耰。
不许仓箱丰,但知钵盂秋。
木鱼一呼饭,千屐如水流。
灵芝道亦然,饱汝即罢休。
但忧汝易饱,未饱非所忧。
后生真可畏,见此观比邱。
昔常为我民,今乃从我游。
得道于灵芝,胸中罗珍羞。
岂特求自饱,将副馁者求。
裹钵忽何之,西风送轻舟。
处处灵芝田,多稼如云浮。
初以非种种,今当不收收。
谁施复谁乞,大块同一沤。
姑且置是事,吾言亦谬悠。
羡观一身轻,翛然逐飞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