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自遗天下患,汉高圜转用张良。
蒯生好似鸿门玦,不必登坛论项王。
养虎自遗天下患,汉高圜转用张良。
蒯生好似鸿门玦,不必登坛论项王。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韩邦奇所作的《韩信庙》中的两句,主要通过历史典故来表达对韩信命运的感慨。"养虎自遗天下患"引用了刘邦养虎为患的故事,暗示韩信曾经的强大最终成为刘邦统一全国的隐患。"汉高圜转用张良"则提及刘邦善于用人,灵活调整策略,以张良的智谋替代了韩信的军事力量。
"蒯生好似鸿门玦",蒯生是韩信的谋士蒯通,这里比喻他的建议未能被采纳,如同鸿门宴上范增对项羽的劝告未被采纳,导致了刘邦的胜利。"不必登坛论项王"进一步强调韩信即使有才,也难以改变历史的走向,暗示了英雄末路的悲哀。
整体来看,这两句诗通过对韩信命运的反思,寓言式地表达了对历史人物命运无常和智者难料的深沉感慨。
头颅如此,幸本来面目,差能依旧。
故我今吾形问影,媚骨几时消透。
客路栖皇,僧邻拣买,猿鹤窥空臼。
江湖满地,水乡仍傍云岫。
有涯生遣何凭,庄严七宝,倾倒修楼手。
举似苏辛羌柳派,鱼掌两难兼有。
梦境迷离,神山缥缈,风受来舟否。
碧窗凌乱,夕阳红恋衰草。
岩藤罥户,墙荔曳风,别是一番疏翠。
閒话僧寮,冷落灶烟天气。仗金刚、护梦悽惶里。
写不尽、旧愁新恨,朝潮夕汐相继。海啸淹闾里。
况旅鹤惊霜,倦鳞喁水。笙路东风,日暖辜他月二。
困山梁、饮啄无欢意。
祇绕树、旁皇三匝,问枝栖焉寄。
陡壁奔雷,长波逝电,坠潭烟雾冥濛。
跳白珠尘,界青练影,蜿蜒穿破蒙茸。
闻根何事,顿疑是、昆阳雨风。
生绡百丈,离合神光,残墨云龙。是何变幻天公。
神女晨妆,黛远烟浓。
破碎袈裟,庄严璎珞,丝丝掩映玲珑。
归源千派,专一壑、休休有容。
在山小住,免助人间,波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