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遗民真可哀,途穷犹望北兵来。
关河割据将成谶,将相经纶岂乏材。
足茧荒山走风雨,腹饥深夜吼春雷。
主翁清晓催人发,又报烽烟逼楚台。
白发遗民真可哀,途穷犹望北兵来。
关河割据将成谶,将相经纶岂乏材。
足茧荒山走风雨,腹饥深夜吼春雷。
主翁清晓催人发,又报烽烟逼楚台。
这首元末明初诗人郭钰的《乙巳夏五月茶陵永新兵奄至遂走淦西暑雨涉旬米薪俱乏旅途苦甚因赋诗示诸同行》描绘了一幅难民流离失所的悲惨画面。首句“白发遗民真可哀”,直接表达了对遭受战乱的老百姓的深深同情,他们身处困境,期待着北方敌军的到来,这反映出战乱带来的无奈与矛盾心理。
“途穷犹望北兵来”进一步揭示了战乱导致的社会动荡,人们在绝望中仍怀有一丝幻想,希望能借此改变现状。然而,“关河割据将成谶”暗示了战事的残酷和国家四分五裂的现实,预示着未来可能更为艰难。
“将相经纶岂乏材”看似在质疑当权者领导才能的缺失,实际上暗含对有能力却无从施展的英雄人物的惋惜。接着,“足茧荒山走风雨,腹饥深夜吼春雷”细致刻画了逃难者的艰辛生活,足部磨破,忍饥挨饿,即使在深夜也能听到仿佛春雷般的饥饿之声。
最后两句“主翁清晓催人发,又报烽烟逼楚台”,以清晨的催促和烽火的警报,再次强调了战争的紧迫和生活的苦难,以及人们对和平的渴望。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质朴,真实反映了战乱时期普通百姓的苦难生活和内心世界。
龙飞白水承火德,千里草青汉家厄。
曹瞒秉钺剪群雄,独据中原此尽力。
盖棺一缩九州心,西陵日暮愁云色。
地荒铜雀空莓苔,世变铜驼秪荆棘。
乱机相仍天有知,长风忽来正叹息。
歌舞尚多身后情,玉颜惨淡雕栏侧。
断肠雨泪洒衡漳,呜咽至今流不极。
流不极,悠悠复悠悠,那见翠华耽宴游。
胜景无穷乐有限,建安人去浮烟收。
讵知千载邺下客,不教寂寞河山秋。
却忆腾蛇乘雾翻自谓,松楸直上俨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