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车寓马列墙东,突不能黔亦报功。
自古传衣争媚汝,频年轹釜误而公。
三敲会见逢嵩岳,一膊终须送有穷。
从此不须忧有髻,醉扶六女酒颜红。
栾车寓马列墙东,突不能黔亦报功。
自古传衣争媚汝,频年轹釜误而公。
三敲会见逢嵩岳,一膊终须送有穷。
从此不须忧有髻,醉扶六女酒颜红。
这首诗是夏曾佑在清朝末年至近代初所作的《送灶二首》中的第一首,以送灶神为主题,寓言性强,富有哲理。诗人通过描绘栾车(古代祭祀用的车辆)上的马匹,暗示灶神的离去。"寓马列墙东"形象地写出灶神离开人间的场景,"突不能黔亦报功"则表达了对灶神无法继续造福人间的惋惜。
接下来,诗人借古人的"传衣之争"和"轹釜之误",寓意灶神虽有功德,但也有过失,暗示世间事物并非完美无缺。"三敲会见逢嵩岳,一膊终须送有穷"进一步深化了这个主题,意味着灶神的离去是必然的,就像山岳终将被时间消磨,贫穷也将随岁月流逝。
最后两句"从此不须忧有髻,醉扶六女酒颜红",诗人以轻松诙谐的口吻说,既然灶神已去,人们不必再为生活琐事忧虑,可以尽情享受生活,酒醉欢歌,展现出一种豁达的人生态度。
总的来说,这首诗寓言深刻,语言生动,既有对灶神的敬仰,也有人生哲理的思考,体现了夏曾佑独特的文学风格。
玉河寒溜隔桥鸣,共立桥边恰五更。
逸鸟岂能粘以网,化虫犹自挶于茎。
道乡居士何年定,少室山人此日成。
老马似知离别意,徘徊柳下到天明。
铁杖扶来八十年,金函开诏沐龙涎。
鹿胎软衬蝉冠正,鱼佩高悬鹤氅鲜。
俯仰山中閒宰相,醉醒世上活神仙。
泷冈未表乾封固,万里孙儿泪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