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东西南北人,穷途不复泪沾巾。
亦知车马有行色,为见长沮与问津。
我本东西南北人,穷途不复泪沾巾。
亦知车马有行色,为见长沮与问津。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的《送黄生》,表达了诗人对友人黄生的离别之情。首句"我本东西南北人",以自谦的方式表明自己经历丰富,四海为家,暗示了黄生此行的旅途遥远。次句"穷途不复泪沾巾"则表达出诗人虽然身处困境,但已不再轻易为离别而感伤,显示出坚韧和豁达。
后两句"亦知车马有行色,为见长沮与问津",进一步表达了对黄生的关心和祝愿。"车马有行色"意味着黄生即将启程,而"长沮与问津"则是引用典故,长沮是《论语》中的人物,他拒绝孔子的求职邀请,此处暗指黄生可能也会面临类似的选择或困难。诗人借此鼓励黄生要有独立思考和选择的勇气,不必过于忧虑前路。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真挚,既有离别的不舍,又有对友人的期许和鼓励,体现了梅尧臣诗歌的深沉内涵。
雁荡天台去,閒寻倚杖藤。
路边应得句,禅坐似无能。
顶笠偏愁雪,山猿不畏僧。
傥逢清塞伴,休愿入传灯。
执手难为别,愁看去棹孤。
船官得閒散,春晚过皇都。
书附海人便,花添住屋图。
有时吟句稳,还忆老兄无。
斗牛之墟有伏龙,宝气夜起天为虹。
雷公往矣不再逢,潭底高卧吟秋风。
忽羞珠宫薄且阙,返形化作红炉雪。
背负七星雷吐舌,五色石堕天惊裂。
何人携此过武亭,真仙东游弭节听。
知音千载空翠屏,猿啼鬼哭烟冥冥。
华表云深鹤一只,渺渺孤吟空八极。
左呼庐阜老仙客,右呼西风古禅伯。
江上暮云寒萧萧,梅花未动飘叶凋。
红尾凤凰飞翠霄,好去瑶台吹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