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三月多春色,南陌风光画不如。
踯躅花深啼杜宇,鸬鹚滩涨聚王馀。
玉楼似是秦宫宅,金水元非郑国渠。
处处笙歌移白日,扬雄空读五车书。
帝城三月多春色,南陌风光画不如。
踯躅花深啼杜宇,鸬鹚滩涨聚王馀。
玉楼似是秦宫宅,金水元非郑国渠。
处处笙歌移白日,扬雄空读五车书。
这首诗描绘了元代帝都春日的繁华景象与诗人对历史变迁的感慨。首句“帝城三月多春色”点明时节与地点,春意盎然的帝都景象跃然纸上。接着“南陌风光画不如”一句,以夸张的手法赞美南郊的景色美得难以用画笔描绘,凸显出自然风光的绝妙。
“踯躅花深啼杜宇,鸬鹚滩涨聚王馀”两句,通过杜鹃鸟的啼叫和鸬鹚聚集的场景,不仅渲染了春天的生机勃勃,也暗含了对过往历史人物的追忆。杜宇即杜鹃,古人常以之象征哀怨之情;而鸬鹚滩涨则可能寓指某种变迁或兴衰。
“玉楼似是秦宫宅,金水元非郑国渠”将眼前的景物与历史上的建筑、水利工程相联系,表达了对古代辉煌文明的向往与对现实的反思。玉楼与秦宫宅的相似,或许暗示着帝都建筑的奢华与历史的延续;金水与郑国渠的对比,则可能是对人工与自然、过去与现在的思考。
最后,“处处笙歌移白日,扬雄空读五车书”两句,描绘了帝都中处处笙歌宴乐的景象,与前文的自然美景形成对比,同时也借扬雄读书的典故,表达了对沉迷享乐、忽视学问的忧虑。整首诗在赞美春日美景的同时,蕴含了对历史、文化、现实的深刻思考。
去岁群丑张,揭竿三十万。
我旅一东征,倒戈云见晛。
七日复全台,壶箪匝地献。
可知帝德深,望云争革面。
馀孽虽时有,死灰谋欲煽。
旋起即扑除,夫谁与为叛。
当兹振遒铎,教化不容缓。
民心原犹水,东西流乍变。
弃之铤而走,理之忠以劝。
小东摭列宿,穷极呼穹苍。
谓犹具官臣,尸素空周行。
玉川祖其意,《月蚀》诗张皇。
口实资《骚》赋,驱使到天章。
星辰亦良苦,为人任短长。
其中牛与女,津津口加详。
七夕河汉明,下土举头望。
儿女致私祝,竖儒乞芬芳。
缘饰多故事,琐细语不庄。
惟有杜老诗,引义陈大纲。
拨疑见本根,辞家敢颉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