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翰墨有缘不,寂寞幽栖谢蹇修。
何幸画师与诗伯,传神淡远到山头。
三生翰墨有缘不,寂寞幽栖谢蹇修。
何幸画师与诗伯,传神淡远到山头。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冯子良太守来访的喜悦以及对李明斋画作的赞赏之情。诗中运用了“三生”、“翰墨”、“幽栖”、“画师”、“诗伯”等词语,营造出一种文人雅士之间相知相惜的意境。诗人感叹与冯子良的相遇仿佛是前世的缘分,而冯子良来访让他的幽居生活不再寂寞。同时,诗人也对画师和诗人的才华表示钦佩,认为他们能够将精神的淡泊与深远融入画作之中,达到与自然山头相呼应的境界。
诗中的“三生翰墨有缘不”,表达了诗人对于与冯子良相遇的感慨,仿佛是前世结下的文墨之缘。接着,“寂寞幽栖谢蹇修”一句,描绘了诗人过去生活的孤独与宁静,而冯子良的到来则如同解除了这种孤独,使他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何幸画师与诗伯,传神淡远到山头”,则是对冯子良所带来画师与诗人的赞美,认为他们的作品能够传达出超脱尘世的淡泊与深远,仿佛与山川自然融为一体,达到了艺术与自然和谐共存的境界。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表达和高雅的艺术追求,展现了文人之间的深厚情谊以及对艺术的共同热爱和追求。
傀儡之山有美石,小者如掌大如席。
生番蟠踞此山中,杀人为雄首充积。
遂令山下少人行,石亦因之埋沙碛。
傍山之侧有熟番,风俗颇通解唐译。
今年有客贾其中,偶携片石压车轭。
到家留作捣衣砧,敲扑崩馀仅盈尺。
我乍见之心暗惊,乞得归来更护惜。
杜门十日亲琢磨,制成一砚方而泽。
环腰痕似火捺红,数点斑如鸲眼碧。
致密不燥亦不渗,笔与相安墨莫逆。
平生有癖似米颠,蕉叶罗纹宝拱璧。
此石真堪鼎足分,晨夕相需忍暂释?
天涯知己岂偶然,谁向尘中破资格。
摩挲一度一咨嗟,多少奇材伤弃掷。
夜横霜竹梦游仙,晓到馀干月满川。
山绕楼台欲无地,水环洲渚更连天。
明霞一抹朱弦直,芳草分垂绿绶鲜。
却忆洞庭张乐地,石钟浮磬定同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