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耳耳未尝穴,缺齿齿未尝折。
北度一苇可航,西归只履自挈。
或谓之空劫已前中流砥柱,或谓之拈花已后金口木舌。
或曰正宗别调,又曰直指曲说,皆非吾之所谓道也。
若夫求大乘器,走十万里,俟人作兴,器岂大乘。
夙负先觉,礼闻来学。学而知之,既远且邈。
负是四者,吾恐五竺之铁不足铸此错也。
穿耳耳未尝穴,缺齿齿未尝折。
北度一苇可航,西归只履自挈。
或谓之空劫已前中流砥柱,或谓之拈花已后金口木舌。
或曰正宗别调,又曰直指曲说,皆非吾之所谓道也。
若夫求大乘器,走十万里,俟人作兴,器岂大乘。
夙负先觉,礼闻来学。学而知之,既远且邈。
负是四者,吾恐五竺之铁不足铸此错也。
这首诗以禅宗思想为背景,通过描述对达摩祖师和马大师画像的赞美,展现了深刻的哲理与对禅宗精神的理解。
“穿耳耳未尝穴,缺齿齿未尝折”,这两句以形象的比喻,表达了达摩祖师坚韧不拔的精神。即使耳朵被穿透,耳朵也没有洞穴;即使牙齿残缺,牙齿也没有折断。这象征着达摩祖师在追求真理的路上,面对困难与挑战,始终保持着坚定与完整。
“北度一苇可航,西归只履自挈”,这两句描绘了达摩祖师北渡黄河,只身携带一只鞋子返回的故事。这不仅体现了达摩祖师的孤独与坚韧,也寓意着他所携带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物品,更是精神上的传承与智慧的传递。
接下来的几句“或谓之空劫已前中流砥柱,或谓之拈花已后金口木舌”则进一步阐述了达摩祖师在禅宗历史中的地位与影响。无论是作为“中流砥柱”,还是“金口木舌”,都强调了达摩祖师在禅宗发展过程中的关键作用。
“或曰正宗别调,又曰直指曲说,皆非吾之所谓道也”这一句表达了对达摩祖师禅法的独特理解与评价,认为他的教导既有正统的禅宗精髓,又有创新的表达方式,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完全理解或接受。
最后,“若夫求大乘器,走十万里,俟人作兴,器岂大乘”则提出了对追求大乘佛法的思考。这里强调了追求佛法的艰难与漫长,以及需要等待他人觉醒与启发的过程,同时也暗示了佛法的真正价值在于内在的觉醒与实践,而非外在的形式或规模。
“夙负先觉,礼闻来学。学而知之,既远且邈。负是四者,吾恐五竺之铁不足铸此错也”这几句表达了对达摩祖师作为先知先觉者的尊敬,以及对佛法传播与学习过程的深刻认识。同时,也以夸张的手法表达了对佛法深奥与伟大之处的赞叹,认为即使是五竺(印度)的铁也无法完全铸造出佛法的全部价值与意义。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达摩祖师及其禅宗思想的赞美与探讨,展现了对佛法深刻而独特的见解,以及对禅宗精神的崇敬与向往。
画师画马时,心与马为一。
精神各自分,萃此马百匹。
起卧适马性,踶齧通马力。
逸如龙在水,驰若虎而翼。
游牝得群聚,风腾各相及。
或滚尘沙黄,或嘶草芽碧。
岂无骐驎骨,松下盐车泣。
谁将朔漠大,图画归咫尺。
曹韩不并世,按图为尔惜。
仰天不语,怪无端而笑,无端而涕。
杯酒未干双剑跳,看尔悲歌斫地。
锄下黄金,床前阿堵,短尽英雄气。
不妨狂语,诸君浪得名耳。
可怜豪竹哀丝,中年多感,坐作青毡计。
斗大鹅笼愁闷煞,那得伸腰卧起。
李贺心肝,刘郎髀肉,无限悲凉意。
此中有恨,人生难得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