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叟吾酷爱,谓可追杨风。
玩其使笔处,如开两石弓。
篆书到阳冰,分书迈蔡钟。
真行已小低,米董一扫空。
主张在北碑,摆脱馀颜公。
常熟誇意态,雅步颇雍容。
视何究莫逮,飞走技不同。
猿叟吾酷爱,谓可追杨风。
玩其使笔处,如开两石弓。
篆书到阳冰,分书迈蔡钟。
真行已小低,米董一扫空。
主张在北碑,摆脱馀颜公。
常熟誇意态,雅步颇雍容。
视何究莫逮,飞走技不同。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的诗人郑孝胥对中国书法大家丁叔雅所展示的猿叟书册的赞叹之作。诗中,诗人表达了对猿叟书法的独特喜爱,认为其技艺堪比唐代书法家杨风。他赞赏猿叟在篆书上的深厚造诣,甚至将其与唐代的李阳冰相提并论;在分书(隶书)上则超越了蔡邕的水平。猿叟的真行(楷书)也显示出高超技艺,足以挑战米芾和董其昌。
诗人特别强调猿叟对北碑风格的独到理解和运用,这使得他的作品区别于颜真卿等前辈。猿叟的书法风格被赞誉为意态生动,步伐优雅,显示出从容不迫的气度。然而,诗人也指出,尽管猿叟技艺非凡,但与飞鸟疾驰的动态之美仍有不同,体现了各自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技巧。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对一位书法大家的技艺高度评价,同时也揭示了书法艺术中的个性与多样性。
出府归吾庐,静然安且逸。
更无客干谒,时有僧问疾。
家僮十馀人,枥马三四匹。
慵发经旬卧,兴来连日出。
出游爱何处,嵩碧伊瑟瑟。
况有清和天,正当疏散日。
身闲自为贵,何必居荣秩。
心足即非贫,岂唯金满室。
吾观权势者,苦以身徇物。
炙手外炎炎,履冰中栗栗。
朝饥口忘味,夕惕心忧失。
但有富贵名,而无富贵实。
秦磨利刀斩李斯,齐烧沸鼎烹郦其。
可怜黄绮入商洛,闲卧白云歌紫芝。
彼为菹醢机上尽,此作鸾凰天外飞。
去者逍遥来者死,乃知祸福非天为。
南国碧云客,东京白首翁。
松江初有月,伊水正无风。
远思两乡断,清光千里同。
不知娃馆上,何似石楼中?
[其夜,余在龙门石楼上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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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独西坊来往频,偷闲处处作游人。
衡门虽是栖迟地,不可终朝锁老身。
君应怪我朝朝饮,不说向君君不知。
身上幸无疼痛处,瓮头正是撇尝时。
刘妻劝谏夫休醉,王侄分疏叔不痴。
六十三翁头雪白,假如醒黠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