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狐鼠扰天关,错认龙鳞不可攀。
岂料盐梅虚左席,竟令衣钵属群奸。
倾贤自昔同摧朽,去佞从来似拔山。
逐客忧时心倍切,淋漓双袖泪痕斑。
纵横狐鼠扰天关,错认龙鳞不可攀。
岂料盐梅虚左席,竟令衣钵属群奸。
倾贤自昔同摧朽,去佞从来似拔山。
逐客忧时心倍切,淋漓双袖泪痕斑。
这首诗描绘了对郑太初仪部被贬至永宁时,朋友们在京城门口为他送行并表达关切之情的情景。诗中充满了对郑太初个人命运的同情与对当时政治环境的深刻反思。
首联“纵横狐鼠扰天关,错认龙鳞不可攀”以“狐鼠”比喻那些扰乱朝政的小人,而“龙鳞”象征正直的君主或朝廷,表达了对小人得志、正道难行的感慨。接着,“岂料盐梅虚左席,竟令衣钵属群奸”两句,进一步揭示了朝廷内部的腐败,原本应坐镇中枢、主持大局的正直官员(盐梅,古代指调味品,引申为治理国家的重要角色)却空置高位,权力落入奸佞之手。
颈联“倾贤自昔同摧朽,去佞从来似拔山”则表达了对贤能之士遭受不公待遇的深切同情,以及对去除邪恶势力的艰难与决心的描述。尾联“逐客忧时心倍切,淋漓双袖泪痕斑”点明了诗人对郑太初的担忧和不舍,以及对郑太初离别时内心痛苦的描绘,通过“双袖泪痕斑”这一细节,生动地展现了离别的伤感与不舍。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反映了对个体命运的关怀,更深刻地揭示了明代中后期政治腐败、贤良遭贬的社会现实,体现了作者对正义的坚守和对时局的忧虑。
先是从军有烈名,吐蕃遗族尚峥嵘。
毡帷绿茗苏尼水,锦荐雕鞍鲁沁城。
迢递朝班初返国,艰难胙土早销兵。
火州物产丰饶甚,试拓蚕桑急课耕。
太原公子虬髯客,笑指并州作王迹。
龙起虚传晋水清,至今犹见汾云白。
此地从来王者都,百年腥秽经胡雏。
三河节概向谁是,段千田子今时无。
摧轮倏登太行道,黄沙屯云没青草。
往者灾荒连四年,饱闻白骨高于田。
古堠离离识官路,颓垣漠漠寻炊烟。
朅来风尘厌辛苦,鸣铗宵深代人语。
只为肝肠报信陵,肯令口舌夸齐虏。
莫辞且坐燕蓟游,有梦早到金台土。
固关东连人去稀,山川霸气两依微。
晋阳莫问前朝事,惟有秋风数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