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爱,爱幼雏,赵家光义为皇储。
龙行虎步状日异,狗趋鹰附势日殊。
膝下岂无六尺孤,阿昭阿美非呱呱。
夜闼鬼静灯模糊,大雪漏下四鼓余。
百官不执董狐笔,孤儿寡嫂夫何呼?
于乎,床前戳地银柱斧,祸在韩王金匮书。
慈母爱,爱幼雏,赵家光义为皇储。
龙行虎步状日异,狗趋鹰附势日殊。
膝下岂无六尺孤,阿昭阿美非呱呱。
夜闼鬼静灯模糊,大雪漏下四鼓余。
百官不执董狐笔,孤儿寡嫂夫何呼?
于乎,床前戳地银柱斧,祸在韩王金匮书。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杨维桢所作的《慈母爱》,以慈母对幼子的深情开篇,通过描绘赵家皇储的成长过程,暗寓了权力斗争的残酷现实。诗中“龙行虎步”象征着皇储地位的提升,“狗趋鹰附”则揭示了臣僚对权势的迎合。然而,即使贵为皇子,也有孤独之时,如“膝下岂无六尺孤”,这里的“六尺孤”指的是幼小的孩子,而“阿昭阿美非呱呱”暗示他们并非无知婴儿,可能已有所察觉家庭的变故。
诗的后半部分转入对孤儿寡母处境的同情,“夜闼鬼静灯模糊”描绘了一幅寂静凄凉的画面,大雪之夜,时间已过四更。“百官不执董狐笔,孤儿寡嫂夫何呼?”表达了对官员们在动荡时局中袖手旁观的谴责,孤儿寡妇的悲惨境遇无人问津。
最后,诗人以“床前戳地银柱斧,祸在韩王金匮书”作结,暗示了隐藏的危机和可能导致悲剧的根源,即可能来自韩王的秘密文件。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反映了元末社会的动荡与权力斗争。
汶阳离思水无穷,去住情深梦寐中。
岁晚虫鸣寒露草,日西蝉噪古槐风。
川分远岳秋光静,云尽遥天霁色空。
对酒不能伤此别,尺书凭雁往来通。
三十骅骝一哄尘,来时不锁杏园春。
东风柳絮轻如雪,应有偷游曲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