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被酒止公亭,耳热呼乌坐尽惊。
瓮下自惭非毕子,吐中不觉卧王生。
相宽吏舍情何厚,误污车茵罪亦轻。
戏马倘容宾落帽,更拚投辖饮天明。
夜行被酒止公亭,耳热呼乌坐尽惊。
瓮下自惭非毕子,吐中不觉卧王生。
相宽吏舍情何厚,误污车茵罪亦轻。
戏马倘容宾落帽,更拚投辖饮天明。
这首诗是宋代末期诗人陆文圭的作品,描绘了他在夜晚因饮酒过量而在公亭停留的情景。诗人夜行时已经醉意盎然,呼唤乌鸦的声音让周围的人感到惊讶。他自嘲并非才子毕子,醉得连自己吐出的东西都不自知,仿佛是王生般沉睡。在官署小吏的宽恕和谅解下,他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宽慰,即使不小心弄脏了车垫,也觉得罪过轻微。
诗人以"戏马台"的典故自比,表达对宾主欢聚、忘我畅饮的向往,甚至愿意彻夜痛饮直到天明。整体上,这首诗展现了诗人豪放不羁的性格和与友人共度欢乐时光的渴望,同时也流露出一种豁达的生活态度。
羲和鞭日日已西,金门理楫乌鹊栖。
满张云帆夜济海,天吴镇静无纤翳。
东方蟾蜍照颜色,高低万顷黄琉璃。
飞廉倏来海若怒,颓飙鼓锐喧鲸鲵。
南箕簸扬北斗乱,马衔罔象随蛟犀。
暴骇铿訇两耳裂,金甲格斗交鼓鼙。
倒悬不解云动席,宛有异物来诃诋。
伏艎僮仆呕欲死,胆汁沥尽挛腰脐。
长夜漫漫半人鬼,舵楼一唱疑天鸡。
阿班眩睫痿筋力,出海环珓频难稽。
不见澎湖见飞鸟,飞鸟已没山转迷。
旁罗子午晷度错,陷身异域同酸嘶。
况闻北嶕沙似铁,误尔触之为粉齑!
回帆北向岂得已,失所犹作中原泥。
浪锋舂汉鹢首立,下漩涡臼高桅低。
怒涛汹溅顶踵湿,悔不脱壳为凫鹥!
此事但蒙神鬼力,窅然大地真浮稊。
翠华南幸公卿集,从臣旧识咸金闺。
挂冠神武踪巳迈,愿乞骸骨还山溪。
读书有儿织有妻,春深烟雨把锄犁。
《乙酉三月十七夜渡海遇飓,天晓觅澎湖不得,回西北帆,屡濒于危,作歌以纪其事》【清·孙元衡】羲和鞭日日已西,金门理楫乌鹊栖。满张云帆夜济海,天吴镇静无纤翳。东方蟾蜍照颜色,高低万顷黄琉璃。飞廉倏来海若怒,颓飙鼓锐喧鲸鲵。南箕簸扬北斗乱,马衔罔象随蛟犀。暴骇铿訇两耳裂,金甲格斗交鼓鼙。倒悬不解云动席,宛有异物来诃诋。伏艎僮仆呕欲死,胆汁沥尽挛腰脐。长夜漫漫半人鬼,舵楼一唱疑天鸡。阿班眩睫痿筋力,出海环珓频难稽。不见澎湖见飞鸟,飞鸟已没山转迷。旁罗子午晷度错,陷身异域同酸嘶。况闻北嶕沙似铁,误尔触之为粉齑!回帆北向岂得已,失所犹作中原泥。浪锋舂汉鹢首立,下漩涡臼高桅低。怒涛汹溅顶踵湿,悔不脱壳为凫鹥!此事但蒙神鬼力,窅然大地真浮稊。翠华南幸公卿集,从臣旧识咸金闺。挂冠神武踪巳迈,愿乞骸骨还山溪。读书有儿织有妻,春深烟雨把锄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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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寒节,雷雨互相奔;
雷声如伐鼓,雨水若倾盆。
阴候合严凝,阳气反吹喷;
造化节宣理,田家熟讨论:谓今大发泄,入春必膏屯。
惜此麰麦苗,芊芊满平原;
秀实未可保,何以足饔飧。
吾家倍八口,闻之欲断魂。
况乃时令忒,天心类晦昏;
生民乱未已,岂独忧田园!
戚戚怀悲悯,孤情孰与言?
迥野一帆悬,趁绿芜渐成,风絮兜满。
叠皱几湘裙,轻舠快、寒淞贴天堪剪。
疾光如水,涨痕应见春深浅。
雾樯雨叶知去住,相续前程锦片。
安流放舸无踪,更约束乡心,朋鸥侣燕。
斜影断云明,残阳外、惊转鬓眉青遍。
玄真宅小,照波时送流红怨。
访仙何地归无恙,疑似灵槎来远。
雪岭崎岖路。访天山、摩厓峭壁,蒙茸何处。
不似青红岣嵝迹,谩说荒唐神禹。
有惟汉、永和堪据。
侯获沙南君父字,蚀苍苔、椎画鱼虫镂。
重细认,尚清楚。将军文采翩风度。
在三千、里外寄语,京华同赋。
七札司农殷勤意,不惮商量辞苦。
诧无二、齐东陶父。
足拓六行希世宝,费周详、铅椠双钩著。
真本对,忆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