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玩乐天诗,情真语自挚。
虽乏建安骨,要具风人致。
颜谢穷幽深,雕刻非所志。
陶公本性真,臭味原无二。
纵非李杜匹,雅可张一帜。
昌黎逞雄肆,所就各殊异。
长吉苦呕心,奚如此乐易。
微之夙并驰,恐或难联辔。
中伦与中虑,逸情常远寄。
时似天籁鸣,顾盼饶妩媚。
不必斗奇险,切切含鼓吹。
胸怀凛冰清,吐属绝尘累。
如以佛法论,骚坛大自在。
高吟《贺雨篇》,孰是音可嗣。
细玩乐天诗,情真语自挚。
虽乏建安骨,要具风人致。
颜谢穷幽深,雕刻非所志。
陶公本性真,臭味原无二。
纵非李杜匹,雅可张一帜。
昌黎逞雄肆,所就各殊异。
长吉苦呕心,奚如此乐易。
微之夙并驰,恐或难联辔。
中伦与中虑,逸情常远寄。
时似天籁鸣,顾盼饶妩媚。
不必斗奇险,切切含鼓吹。
胸怀凛冰清,吐属绝尘累。
如以佛法论,骚坛大自在。
高吟《贺雨篇》,孰是音可嗣。
这首清代张品桢的《读白乐天诗书后》表达了对白居易诗歌的深入欣赏和独特见解。诗中首先赞扬了白居易诗作情感真挚,语言质朴,虽然在刚健风格上可能不如建安时期的作品,但其文人气韵犹存,具有深远的人格魅力。诗人提到颜回、谢灵运的诗风,强调白居易更倾向于自然本真,而非刻意雕琢。
接着,张品桢将白居易与李白、杜甫相提并论,认为他虽非一流高手,但仍有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他指出白居易的诗歌风格轻松愉快,与李杜的豪放深情不同。同时,他还提及元稹与白居易曾并驾齐驱,但可能在深度和广度上有所差异。
诗中提到白居易的诗歌如同天籁,顾盼之间流露出婉约之美,不追求奇险,却饱含深意。作者认为白居易的诗才如同佛法般超凡脱俗,远离尘世纷扰。最后,诗人盛赞白居易的《贺雨篇》为佳作,期待后人能继承其音韵。
整体来看,这首诗是对白居易诗歌艺术价值的高度评价,同时也体现了作者对诗歌创作的理解和审美追求。
鹤斋先生鹤上仙,与余曾逢东海边。
手持昆冈绿玉杖,袖有金匮青霞编。
谓余不是红尘客,前度名当在仙籍。
夜阑抵掌论长生,笑指东方晓光白。
尔后飘然各解分,茫茫回首不相闻。
先生遍游五岳去,余亦还山卧白云。
此来忽遇吴贞节,昔事先生受真诀。
借问先生今在不,太清之上朝仙阙。
仙阙深沈隔九关,珠楼璚宇倚高寒。
中有仙人不知数,月为环佩云为冠。
蟠桃花发春漫漫,人世千年如等閒。
我将灭迹栖名山,交搆精魄营神丹。
天倾而后凋朱颜,坐视桑田成海须臾间。
我生夙抱烟霞癖,半世林泉寄踪迹。
五湖春水洞庭山,沙鸟野猿俱旧识。
菲才叨禄在京华,频看长安陌上花。
翻忆湖山昔游处,不知明月落谁家。
美人家在东吴住,占得湖山无限趣。
采樵常倚桂枝岩,放棹时过荻花溆。
我有茅堂与秫田,归期未卜是何年。
玉堂一枕春风梦,飞绕山光水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