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昔嗜酒徒,往往皆能诗。
诗亦何与酒,胡为必相资。
我诗既不工,我酒还复漓。
颓然亦复醉,信笔辄书之。
自昔嗜酒徒,往往皆能诗。
诗亦何与酒,胡为必相资。
我诗既不工,我酒还复漓。
颓然亦复醉,信笔辄书之。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蕃所作的《连雨独饮偶书四首》中的第二首。诗中,作者以饮酒和作诗为题材,探讨了酒与诗的关系。他认为,自古以来好酒的人常常也能写诗,但诗与酒之间的关联并非必然,酒并非诗的必需条件。诗人自我反省,承认自己的诗才并不出众,酒量也不佳,然而在饮酒后,他仍然会借着醉意随意挥毫泼墨。整体上,这首诗流露出一种随性洒脱的生活态度,以及对个人才情的自嘲与豁达。
野性好林壑,胡为来市廛。
岂无桃花崦,着我屋数椽。
深深崦中花,万树春霞鲜。
居民非避秦,鼓腹戴尧天。
花间长儿孙,看花不计年。
我欲往求之,路隔松萝烟。
怅望小孤峰,玉立青娟娟。
相逢李博士,颇似长庚仙。
江东事幽讨,已有青鞋缘。
得官不厌冷,幡然向幽燕。
振衣山上风,洗耳石间泉。
期君早归来,和我桃花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