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一何愚,衔尽西山石。
东溟波万里,力微岂能敌。
独怜帝女灵,芳魂或重溺。
仲尼浮海心,李叟流沙迹。
知不可柰何,安命甘踵息。
精卫一何愚,衔尽西山石。
东溟波万里,力微岂能敌。
独怜帝女灵,芳魂或重溺。
仲尼浮海心,李叟流沙迹。
知不可柰何,安命甘踵息。
这首诗名为《感遇(其八)》,是明代诗人邓云霄所作。诗中以精卫填海的典故开篇,表达了对精卫愚行的感慨与反思。精卫“衔尽西山石”,虽力微却矢志不渝,其精神令人钦佩。然而,“东溟波万里,力微岂能敌”,大海之浩瀚,非人力所能抗衡,以此喻人世间的诸多困难与无奈。
接着,诗人联想到古代神话中的帝女,其芳魂或许会再次沉溺于水中,暗含对命运无常的感慨。孔子曾有“浮海心”,李广则有“流沙迹”,这些历史人物的经历,进一步深化了对命运与个人努力之间关系的探讨。
最后,“知不可奈何,安命甘踵息”一句,表达了面对无法改变的命运时,应接受并顺应的哲学态度。整首诗通过寓言故事和历史典故,展现了诗人对人生、命运以及个人与自然、社会关系的深刻思考。
水花浮空出奇变,散者为霙圆者霰。
天翁大是富家翁,细碎剪云亲染练。
山阴晓起右军泣,不见墨池安得砚。
从来缘水不充饥,此日正堪批作片。
书生冷淡恶生活,忍冻悲吟诗满卷。
不知北里富薰天,舞袖对花裁圈线。
红炉炽炭坐生春,本不畏寒那忆晛。
兰台赋风不赋雪,好色岂殊蜂蝶恋。
不如诸孙艺且贤,蜀烹啖客初无倦。
诸公速辩欲忘归,尽磨东庄千斛面。
初见南湖冻未消,只今流水又平桥。
驱除腊雪烦梅蕊,收拾春风倩柳条。
岂有故人行作别,不将樽酒慰无聊。
府中诸史皆英妙,早晚相从幸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