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著书汗马牛,一事不施今白头。
河洛未清非我责,山林高卧复何求。
愚公可笑金堆屋,老子唯须糟筑邱。
华表无人识归鹤,烟波底处有驯鸥。
平生著书汗马牛,一事不施今白头。
河洛未清非我责,山林高卧复何求。
愚公可笑金堆屋,老子唯须糟筑邱。
华表无人识归鹤,烟波底处有驯鸥。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陆游的《著书》,表达了作者一生致力于著书立说,但感到功业未竟,年事已高的感慨。首句“平生著书汗马牛”描绘了作者辛勤耕耘学问,付出巨大努力的形象,而“一事不施今白头”则揭示了岁月匆匆,一事无成的无奈。接下来,“河洛未清非我责”暗示国家尚未安定,诗人虽有志于济世,但自知责任有限,只能退隐山林。“山林高卧复何求”表达了诗人对归隐生活的淡然态度。
“愚公可笑金堆屋”以愚公典故反讽,讽刺那些追求物质财富的人,而自己更倾向于简朴生活。“老子唯须糟筑邱”引用老子的道家思想,表示自己只愿在书籍和哲理中寻求满足,构筑精神家园。“华表无人识归鹤”借华表仙鹤的传说,表达自己期待超脱尘世的愿望,而“烟波底处有驯鸥”则以鸥鸟自比,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含了诗人对人生际遇的深沉反思,既有壮志未酬的遗憾,又有淡泊名利的超脱,展现了陆游独特的个性和人生哲学。
商岩紫芝久不采,淮南丹书竟安在?
仙人劝我三洞游,身如骑龙到东海。
海气茫茫云雾回,白波捲雪连山来。
双童手弄海底日,红光一道金莲开。
瑶草绿可折,琼树花冥冥。
昔人炼丹丹灶在,锦苔绣石光青荧。
雷行半空中,逢逢击天鼓。
玉女鸾笙时下来,前头四足神鱼舞。
醉拂珊瑚鞭玉虎,我欲因之穷洞府。
閒访八公五云里,为说苍生受辛苦。
不然飞出西华颠,太极总仙之洞天。
安得周回更二千,直与龙岩之洞相钩连。
莲花峰上重携手,笑揽霞觞窥八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