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北高原种麦多,菁芊蓄眼慰经过。
幸兹那复能忘彼,疏涸畿南念若何。
近北高原种麦多,菁芊蓄眼慰经过。
幸兹那复能忘彼,疏涸畿南念若何。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顺义县道中的所见所感,通过对北方高原上麦田的生动描绘,展现了对自然景色的赞美与欣赏。首句“近北高原种麦多,菁芊蓄眼慰经过”,以“近北”点明地点,突出北方的辽阔与独特,接着“高原种麦多”描绘出一片片麦田遍布于高原之上,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给人以视觉上的享受和心灵的慰藉。“菁芊蓄眼慰经过”,“菁芊”形容麦苗茂盛,“蓄眼”则表达了诗人对这片美景的深深喜爱与留恋。
接下来的两句“幸兹那复能忘彼,疏涸畿南念若何”,转而表达了一种深沉的情感。诗人在这里不仅是在感慨自然美景,更是在思考与反思。通过“幸兹那复能忘彼”,诗人表达了对眼前美景的珍惜与满足,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思,似乎在思考着更广阔的世界与人生的意义。而“疏涸畿南念若何”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情感,畿南之地的疏远与干涸,引发了诗人对远方、对未被触及之境的深切关怀与忧虑。这种情感的转换,使得诗歌不仅仅停留在对自然美的赞叹上,更蕴含了对社会、人生的深刻思考,展现出诗人丰富的情感世界和深邃的思想内涵。
知君少得意,汶上掩柴扉。
寒食仍留火,春风未授衣。
皆言黄绶屈,早向青云飞。
借问他乡事,今年归不归。
郡楼何其旷,亭亭广而深。
故人牧馀杭,留我披胸衿。
满箧阅新作,璧玉诞清音。
流水入洞天,窅豁欲淩临。
辟险延北阜,薙道陟南岑。
朝从山寺还,醒醉动笑吟。
荷花十馀里,月色攒湖林。
父老惜使君,却欲速华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