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言飞燕是前身,曾记昭阳第一人。
祗恨尘缘犹未尽,却随红粉度芳春。
争言飞燕是前身,曾记昭阳第一人。
祗恨尘缘犹未尽,却随红粉度芳春。
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位女子与历史人物的微妙联系,以及她对过往美好时光的怀念和对现实尘世的无奈。首句“争言飞燕是前身”,以汉成帝的宠妃赵飞燕为典故,暗示了女子与古代名媛的某种精神或气质上的共鸣,仿佛她曾是那位在宫廷中风华绝代的女子。接着,“曾记昭阳第一人”进一步强化了这种联系,昭阳殿是赵飞燕居住的地方,此处用以强调女子曾经拥有的荣耀与地位。
然而,诗的后两句转向了对现实的反思。“祗恨尘缘犹未尽,却随红粉度芳春。”“祗恨”二字表达了女子内心的遗憾与不甘,尽管她可能已经离开了那个辉煌的时代,但尘世的牵绊仍未完全消散。这里的“红粉”既可指代女子的美丽容颜,也可隐喻她与尘世的联系,而“度芳春”则意味着她在岁月的流逝中继续生活,或许是在回忆与现实中寻找着平衡。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与联想,展现了女子对过去辉煌生活的追忆与对当前命运的感慨,情感深沉而富有层次,体现了诗人对于人生无常和个体命运的深刻洞察。
北陆风回,顿园林凋尽,庭院岑寂。
潇洒寒梅,偷报艳阳消息。素澹英姿粹质。
天赋与、出伦标格。
一枝向、雪里初开,纤说清香寻得。神仙乍离姑射。
更琼妆翠佩,冰莹肌骨。仿佛华清浴罢,懒匀脂泽。
陇上休轰怨笛。且留取、累累成实。
终须待、金鼎调羹,偏与群芳春色。